孙幼贞同样对林远舟很敬畏,也急于看黄玉痛苦哀求被从族谱上除名逐出家门,只朝沈清棠“哼”了声,就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把信封送到林远舟面前。
黄玉双手死死的抱着孩子,用力过大,小宝不舒服哭了起来。
沈清棠轻叹一声,起身走到黄玉跟前,从她手中接过小宝轻轻摇晃,安慰黄玉:“玉姐姐,别慌!不会有事的。”
沈清棠语气过于坚定,黄玉心下稍安,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林远舟拆信的手。
信封本就是拆开的,林远舟手胖,手指也不太灵活,好一会儿才捻开信封口,伸进去手指摸了摸没摸到信笺,皱着眉把信封举起,把信封口朝下抖擞了两下,又把信封口罩在自己一只眼上,仔细看了看。
随即把信封重重甩在孙幼贞脸上,“证据呢?拿个空信封就敢血口喷人、危言耸听,你当我林家族人都是傻子不成?!”
孙幼贞猝不及防,脸上被牛皮纸的信封划出一道红痕,她却顾不上疼,嘴里念叨着:“怎么可能?”弯腰把落在地上的信封捡起来抖擞。
没有任何信笺被倒出。
孙幼贞和林远舟如出一辙的把信封口虚罩在眼上,另外一只眼闭起。
里头空空如也。
“信呢?”孙幼贞急切中透着不解,慌乱的把信封沿着折痕撕开。
林氏族人齐齐看着孙幼贞。
直到信封像一张展开的纸,也不见孙幼贞口中的“证据”。
安静的族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做戏也不做真点儿,拿个空信封就敢来污蔑人?!”
“大概在宁城时作威作福习惯了,当咱们海城本家也都是傻子呢!”
“是呢!宁城林家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女人当家呢?”
“……”
黄玉身边的人也开始安慰她,“你也是够倒霉的遇上这样的婆母。”
“就是。黄妹妹,我跟你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我气。咱们两家离的近,你的事我也听说过。之前还信以为真。”邻城嫂子拍着黄玉的胳膊一脸同情,“没想到你这婆婆真的是……”
她婆婆就在附近,不好道人是非,只是“啧”了两声,同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