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松了口气,再探,就是凌乱到孙五爷可能都把不出来的脉象。
“别探了!没用。”族老把空掉的小瓷罐收回怀中,“他什么情况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本来只需要蛊王蚕食掉他体内的蛊,他就能恢复正常。
谁承想他半路醒来,说另外一只原蛊在龙凤胎身上。
关键是还真让他说中了,另一只蛊真在这个小家伙……”族老指了指里侧的果果,“身体里。如今不但要救季宴时还得救小果果。
他们中的无双蛊不是成双蛊。
本就是你死我活的蛊,怎么可能同时都救?下山前或许还多少有点可能,如今怕是更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