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呛得她剧烈咳嗽。
她拼命挣扎，手脚都被绑着，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用肩膀去撞乔菲，试图重新站起身来。
水已经没过了她们的腰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愈发艰难。
水位高了，身体就再难找到平衡了。
乔菲死死压着楚荷，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
而楚荷在水中剧烈咳嗽，双眼通红，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向乔菲的肩膀。
咬完才反应过来，封在嘴上的胶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乔菲吃痛，嘴巴上的胶带也因为面部扭曲的幅度太大掉了下来。
或许是沾水的缘故，胶带没了粘性。
乔菲稍一放松警惕，楚荷趁机挣扎着站起，大口呼吸着愈发稀少的空气。
水位持续上升，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们，可两人的争斗仍未停止，在这狭小绝望的空间里，她们如同被困的野兽，在生死边缘相互撕扯。
康耀站在玻璃缸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看到两个女人的争斗，心里着实爽到了。
“看看，女人就是女人，打起架来都那么有趣。”
他大笑着，那笑声在仓库里回荡，变态到极致。
缸里的水渐渐升高，两人的身体也因为浮力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