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有些因果老衲不愿掺和。”
“什么叫不愿掺和?大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东阳人!你明明可以利用大国师的身份为东阳谋求很多!
一句不掺和,就瞎了眼,看不见黑水河畔,埋了多少东阳将士的尸骨!
大师,你们佛家,是教你们独善其身?”
“你不懂……”
修行之路,不是凡人的几十年,有可能是百年千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就如以前的南荒蛮族,以前也是异国外域,可现在却属于东阳。
谁又能知道,北蒙以后会不会属于东阳,或者东阳归于北蒙呢?
都是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本就分不清的。
“罢了罢了,老衲随你去。”
见霍长安眉间阴郁,恐是生了大气,渡心也不惹他了。
霍长安手指攥了攥。
差点就想掀了渡心的头帷,想知道北蒙人看到一个东阳和尚,还会不会认他做国师!
越来越觉得这渡心不值得信任。
可是宁儿……
他不敢冒险,万一真需要他帮忙。
利用渡心的身份,霍长安跑去大王子府告知:大王身体快不行了,快去侍疾!(造反!)
又去二王子府说了同样的话。
此时大王子和二王子正带了兵马对峙呢!听到府里的报信,二话不说全往王宫里跑。
北蒙大乱。
霍长安扔出了信号弹。
乾元二十年,六月初五。
北蒙王庭内乱,二王子杀兄弑父,夺取王位。
同时,东阳大军压境。
北蒙聚集全部武力抵挡,终败于震天雷之下。
北蒙割土求和,继续北退,至鄂尔伦河安定,重建王都。
……
深邃而险峻的峡谷中。
一个瘦的皮包骨的男人,在奋力的拖着一个过分雄壮的男人行走。
雄壮的男人,被绑在草木筏子上,身上肌肉跳动鼓胀,一直痛苦嘶吼。
“二弟,再坚持一下,快了,快到北余城了!”
“我那天见到了四弟,咱们以前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