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了。
看到他，司钦和小四小五小六全都站起来打招呼。
沈玉瑶坐着没动，却朝他招了招手，开心地说：“立言，司钦刚才帮我讲了讲这里面的几道题，我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说着，举起一本《平面解析几何》冲着程立言晃了晃。
程立言接过来看了下，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写得全是笔记，有点惊讶地望向司钦：“你写的？”
司钦摇头：“不是，捡回来时候就这样。”
程立言将书递回给妻子，然后对司钦说：“好好学，多学点东西没坏处。”
从司钦这里借回来的高中课本简直给沈玉瑶打开了新世界。
特别是那几本与数学相关的。
沈玉瑶脑子里确实有原主的记忆，但她之前并没见过课本。
也没做过这样的数学题。
如今做起来，她才发现原来这些题竟然如此有趣。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玉瑶可以说简直是——
沉迷做题！
沉迷到什么程度呢？
沉迷到程立言一看到她拿着课本朝自己走来就开始紧张。
程立言是上过军校的，当年也是优秀生。
可他是先参军，然后部队推荐上的军校。上学期间虽然也学了文化课知识，但学的最多的当然还是军事学科。
沈玉瑶拿给他讲解的题，暂时来说程立言还能应付，但也让他产生了深深地危机感。
他觉得，自己大概能应付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谁让自家媳妇这么聪明还好学呢？
时间飞逝，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天也越来越冷了。
现在程立言又开始每天接送媳妇和孩子了。
主要是天黑得早，亮得晚，陈星和陈冰毕竟还是孩子，让他们起早贪黑的骑车程立言有点不放心。
于是沈玉瑶每天待在废品站的时间也更多了。
也是在这时，她再次体会到了顾大夫的博学。
那些能让程立言感到吃力的题，对于顾大夫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这天程立言临下班开了个会，来接媳妇孩子的时间就有点晚了。
他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