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赘肉对红药道:“在我能侍寝之前你需帮我恢复苗条腰身,不奢求恢复到不曾有身孕之前,至少比如今瘦一半。”
红药忙应:“等娘子再泡几回药浴,奴婢就帮您在腰上用针,再拟个既能滋补还可瘦身的药膳。”
薄荷一边小心翼翼帮梅蕊推拿,一边小声嘀咕:“殿下那般宠爱娘子,即便娘子身段不能恢复如昔,奴婢相信殿下仍旧对娘子珍之重之。”
梅蕊朝薄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后闭目不语。
红药以长者的口吻对薄荷道:“你这小丫头还是太年轻了。男人的宠爱是这世间最靠不住的,寻常男子尚且薄情寡恩,更何况帝王之家。不管是昔年的杨贵妃还是仁宗时的张贵妃,又或者当今曾宠爱过的坏了事的那位刘娘子,你真的以为她们恩宠不衰靠的是君王的长情吗?”
红药微微顿了顿才继续给薄荷“授课”:“得宠一时易,只要脸蛋儿出挑,性情好,有些才情,在佳丽如云的后院里若想长宠不衰靠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筹谋和修为。殿下待咱们娘子是不同,若咱们娘子因此知足,不再提升修为,年华老去,色衰爱驰。”
梅蕊待红药话音落地她才缓缓睁眼,朱唇轻启:“薄荷,若将来你有机会出宫嫁人,纵然新婚燕尔你也要时刻警醒,居安思危,不是为了男人的那份宠爱,而是为自己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