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同样知道太子妃不可能就此放过她。
夜已经很深了,苏沁仍旧在辗转反侧,她在思考对策。
差不多后半夜苏沁才睡过去,次日不用请安苏沁也就起的迟了些。
青萍伺候才起身的苏沁梳头,同时也在向她汇报自己才收到的消息:“娘子,浣衣处那边送来消息说梅娘子已经有快仨月没有换洗了。”
没有换洗的意思就是没有来癸水,女眷们的衣裳统一到浣衣处来洗,若是来了癸水的话很难不沾染上点儿血污。
虽然落梅居有小厨房,但梅蕊平常穿的衣裳还是由专门洗衣裳的洗衣女来洗。
苏沁手里有了点儿积蓄后她也开始到处埋钉子,她专门收买了洗衣房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洗衣女做耳目,哪位娘子多日不换洗,换洗的频率苏沁都已经清楚的掌握了。
听完青萍的汇报苏沁蹙眉思索了会儿才轻声道:“我记得梅蕊的月信一直都不准,几个月不换洗也是常事。”
青萍正要应和就听苏沁又道:“也不对,梅蕊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她的月事虽仍旧不甚规律,顶多也就是四五十天来一回,两三个月都没有有些长了。她有日子没有给太子妃请安了,说是中了暑,她去年这个时候也肿过暑,也没怎耽搁给太子妃问安啊。”
“娘子是怀疑梅良娣闭门不出有别的缘故?”青萍试探着问。
苏沁扶了扶才簪上的流苏珠钗沉声道:“再仔细打探一下落梅居近些日子的动静,我的人脉终究不足,还是得去求刘瑞英那个贱人。”
每每想到刘瑞英那晚提着一篮子葡萄来的真实目的,苏沁就恨的咬牙切齿,但她却不得不跟戏弄过她的人继续保持同盟关系。
犹记刘瑞英禁足那会儿自己对她也诸多羞辱,这么一想苏沁的心里平衡了不少。
今日不用招呼来请安的诸人,太子妃也起的迟了一些,昨晚她因胡佩瑶的孕事烦躁的几乎整夜无眠。
太子妃才用罢早膳,她打算处理庶务,然后再亲自带一会儿三郎。
“太子妃,梅娘子在外求见。”太子妃才拿起账册来,听到梅蕊在外求见她忙把账本子放下。
太子妃好奇梅蕊这个时候前来究竟为何,故而也没耽搁就让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