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数日,就传出了那庶妹曹雪摔断了腿的消息。
这番下去,别说低嫁了,怕是嫁都嫁不出去了。
于是庶妹开始闹自尽,这下曹良卿的老婆孩子,被搅得一团乱麻了。
可曹良卿除了派嬷嬷去守着自尽庶女以外,便该吃吃,该喝喝。
反正正妻与嫡女这事做得干净,他再计较也得不到其他后果。
谢源:“?”
接下来一段时间,谢源看似玩笑游荡,实则把曹良卿的心腹大臣、恩爱妻子、孝顺儿女全部挑拨了一遍。
曹良卿依旧无动于衷。
谢源:“不是,这人有毛病啊?”
“这人在这世上,还有重要的人和事吗?”
谢源一开始还在疑惑,为何六弟的说客迟迟不现身。
和曹良卿相处之后,他悟了。
曹良卿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比茅坑里搁了半年的屎还硬,就算早早现身和谈也没用。
他们不现身,只在松城范围内秘密行动,难道……
谢源第一个想到的是——
张文渊难道想再来一次夏邑事变吗?
就像在夏邑去驱动百姓搞叛乱一样……
不对,谢源很快否定了这个看法,曹良卿虽然对百姓高压,可是他将并州控制得死死的,不可能有叛变的土壤。
第二个……电光火石间,谢源突然想到了第二种可能!
难道曹良卿真正在乎的事物,并不在他身边?而在松城百姓之中?
他为了隐藏这一点,才会对百姓施加高压。
想到这种可能的谢源蓦然笑了。
有趣了,太有趣了。
曹良卿比他想的还要有乐子得多。
……………………
张文渊发觉有人跟踪,他亦不怕,运用各种手段摆脱了那人的追踪。
回到家里后,他一屁股躺在床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小荷,我碰到师兄了……”张文渊的语气有点难言。
“师兄?你碰到的师兄,是苏世对吧?”小荷正在剪枝,抬起头来。
张文渊翻了个白眼:“若是遇到其他师兄,你觉得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