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猪的翘。”军师叙述着这一日,江南来的贵客,到底在做什么。
“不用跟我说了。”曹良卿揉了揉额头,“此二人放浪形骸,不像是有野心的,先不管他们。”
“布置军备,以迎沧州军。”曹良卿叹了口气道。
军师听闻,连忙称是。
“主公,谢淮坐拥六州、兵强马壮,咱们……确定不和江南合作吗?”军师又是犹豫。
“我们与谢淮全力相碰,谢淮也讨不了好。”曹良卿道,“至于江南,再议吧。”
现在强兵压境,江南又拿出如此诚意,主公若还是再议
军师当然知晓,主公用兵天下无双,纵然可以抵挡——
但并州必定生灵涂炭。
如今的状况,是世家不事战争,一味歌舞升平,依附并州。
他们自以为无论谢淮还是曹良卿,都是越朝正统,必不会对他们有所损害。
可事实当真这样吗?
据他们了解,谢淮对世家半点不留情面,私底下手段酷烈,就差没高卓狠了。
而曹主公……军师担忧地看了主公一眼,他总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主公并不想保护这些世家了。
主公表面百般玲珑,对世家推崇至极。
实际上在很多个处理政事的夜里,他都忍不住对这些士族递上来的帖子,露出深恶痛绝的表情。
可转眼间,仿佛又戴上了欣赏推崇的假面。
他总觉得,主公那平湖一样的表面下,有一种想要把现有的一切毁灭的情绪在。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侍从传话来:“主公,夫人求见。”
在场包括军师在内的几名心腹听闻,纷纷回避开来。
曹良卿的夫人王氏,款款而来。
她吩咐侍女把煮好的汤品端了上来,她约莫三十四五的年纪,保养得当仿佛二十来岁的姑娘一般。
“主君,劳累了,喝一喝这天麻乳鸽汤吧。”
躲在暗处的心腹们都在偷笑,看这一对恩爱夫妻。
只有那军师,仔细盯着曹良卿的表情,他并没有表现得欣喜。
甚至开口:“说吧,又出了何事。”
王氏端了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