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双雕。”
“怎么可能,三皇子不是田淑妃儿子吗?她怎么可能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张文渊难以置信。
“如果田淑妃当真爱三皇子,怎么可能任凭三皇子名声臭成这样?”小荷反问,“不到十五岁,妾室成群、荒唐无度。”
“国子学成绩惨不忍睹、白日宣淫、混乱不堪。”
“说是田淑妃宠爱自己的大儿子,可再宠爱,为何蜀中权力,全部落到了田敬先手里?”
“张文渊,这世间……父母不一定都爱自己的子女,也有把他当挡箭牌、当踏脚石、当祭天之物……”
张文渊是门中人捡来的孤儿,从小没有父母亲人,也自然不明白,世间父母有多种多样,有合格,也自然有不合格。
“况且,若三皇子真是那般不堪之人,苏师兄怎会真的拿他当朋友?”小荷最后道。
张文渊睁大了眼,他细细回想了一番。
当年苏世来青州,便是接了三皇子的诏,去医治方见桥。
他是明白师兄的,师兄虽是诊费极为高昂,但绝不会贪财之人。
能让他有召必应,必定是极为信任的朋友。
苏世虽行为放荡不羁,但绝不是坏人。
张文渊垂眸:“原来如此……”
一切都有迹可循,如海底浮冰,隐藏极深。
“我会仔细去打听,此次江南到底来了哪些人。”张文渊郑重道。
“文渊,你千万小心。”小荷嘱咐。
“我害怕他们也在找你。”
张文渊闻言,坚定地点了点头。
……………………………………
既是江南之人来了,小荷他们一群人都变得异常警醒。
不过表面上,小荷还是在乐呵呵卖着花。
大鱼还没钓到,这并不是一个自乱阵脚的好时候。
自从给左邻右舍送了花,小荷在这里的日子好过多了,这些人虽没余钱去买花,可路过都会乐呵呵打招呼。
也有可怜小荷卖不出花的,这些人若是在世家门庭做工,也会说服世家管家购置两盆。
好歹给小荷开了张。
午后的阳光有点大,小荷把盆栽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