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吧。”曹良卿在暗处道。

    “嗯。”阿缘捏着围裙,不好意思。

    是阿缘的名字。

    写着写着,滚烫的手相握,年轻的心又意动起来。

    曹良卿把阿缘抵在桌案上,吻得忘乎所以。

    黑暗里,他一声声道:“阿缘,阿缘,等我院试,我们就告诉娘亲可好?”

    “嗯。”阿缘的眼睛亮亮的。

    她主动而大胆地攀附着曹良卿的脖颈,“良卿,良卿,我多喜爱你。”

    曹良卿在书院的成绩一直排在头名,之前县试和府试也都是第一,全家就盼着他能拿个秀才,为家里洗脱污名。

    李夫人唠唠叨叨,称曹良卿总有一天会认祖归宗,曹家这一代的败家子太多,不可能不认曹良卿。

    可就在出发的前几日,曹良卿却出了事。

    他被人毒倒了,书院里自有恨毒了他的人给他下药。

    那毒来得如此猛烈,这样的一名如青竹一般的少年很快病入膏肓,快要不行了。

    阿缘背他去了一个又一个医馆,额头磕坏了,腿脚走坏了,得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摇头。

    直至有一个大夫不忍心,给阿缘指了条明路,说是这段时间城里来了个游历越朝的国医圣手。

    只是要价太贵。

    “多少钱……多少钱都可以!”阿缘激动地磕头,“豁出阿缘这条命都可以……”

    ………………

    曹良卿终于醒了,醒来就看见了李夫人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阿缘呢?”曹良卿问道。

    李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慌张。

    “在这儿呢!”阿缘端着药,笑盈盈走出来。

    “良卿快喝药,周大夫当真是国医圣手,这么快你就醒了……”

    阿缘看起来有点怪,从不束发的她,把头发高高束起。

    阿缘见他盯着自己的髻发朝他调皮一笑:“都怪某人太难伺候,把头发梳上去好打理。”

    曹良卿刚醒,他暂时被阿缘的这个说法唬住了。

    现在在他面前的头等大事便是赶考,所幸时间还来得及,他苏醒后的第三日,便忙不迭上路了。

    曹良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