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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纪敏喜滋滋拉着他,要她听他肚里的声音。

    “怀孕了?”武振山讶然道。

    “嗯,振山,我们的孩子!”纪敏幸福地摸着并不显怀的肚子。

    武振山果真跪了下来,珍惜地抱着她的小腹,轻轻贴了上去。

    可她并不知晓,就在夜里,武振山鬼魅一般地出现在监牢里,看着崔氏浑身浮肿发泡,肚子圆滚滚地鼓出。

    “将军,这样下去,她会难产而死……”为首的嬷嬷道。

    “那又怎样,她本身就该死。”武振山狠然。

    他心知崔氏贪生怕死,故意把纪氏与崔氏的族人,甚至曾经和她一起作恶的管家、婆子纷纷带到了监牢里来。

    然后把曾经他们对平民百姓们施加的那些刑法:挖心去肝、挖眼割舌,一样一样在崔氏面前,全部对这些人施加一遍。

    每天夜里,时时刻刻,监牢里都充斥着鲜血,萦绕着一遍又一遍的惨叫声。

    崔氏吓得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被嬷嬷们掐醒。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么?怎么换了人就不喜欢了?”武振山一字一句地问她。

    “畜牲,畜牲!”崔氏大骂。

    “我只是把你对别人做的事,在你面前重复了一遍,怎么就成畜牲了?”武振山反问。

    “你好吵啊,掌嘴。”武振山挠了挠耳朵。

    嬷嬷们的巴掌声又脆又响,深得武振山欢心。

    武振山特意留下了崔氏的舌头,他就喜欢听崔氏的谩骂,听她的惨叫,听她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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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啊……后来崔氏到了生子之际,因着孩子个头太大,百般难产。

    他命人生生剖出了孩子,紧接着等崔氏还剩一口气之际,送去了凌迟。

    他悉心养了孩子几个月,又等到了纪敏生产,他便用这个孩子,换走了纪敏的孩子。

    纪敏产后异常虚弱,他命人将纪敏与孩子隔离开来,认真伺候了纪敏两个月有余。

    两个月后,武振山才抱着这个叫做“绍”的孩子,见了纪敏。

    她性子单纯、见识得少,又是第一次生产,并不知孩子已经被换,对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