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图有什么必要联系。

    低低沉沉的声音很是好听:“所以会驻扎很久,很累很疲惫。”

    “有可能一两个月,有可能三四个月。”

    “所以呢?”小荷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就……想劳逸结合嘛……”谢淮红着脸,瞥向一边。

    神一样的劳逸结合!

    小荷深吸了一口气,这人……这人……简直寡廉鲜耻。

    她胆子现在很肥了,直接把避火图扔到他的衣襟上,“坏东西,之前不是说过,行军途中尽量清简寡欲吗?”

    “寡欲是寡欲……”谢淮接住那本珍贵的避火图,“为夫头顶的碧玉针就不治了?”

    “你如今好了这么多,离取出来,不就差一点了吗?”小荷插着手,气鼓鼓不看他。

    “是是是,就差一哆嗦了。”谢淮手指戳了戳她鼓鼓的脸颊:“好姑娘,那就让我哆嗦出来呀?”

    小荷意识到他这句话极具画面感,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谁能想到,这人几个月前,还那样正正经经,自以为自己是个雏儿的?

    怎么过了这么小一段时间,人就异化成了这样?

    好吧……能品出这句话意味的自己,也在这几个月迅速从一个单纯的少妇变为了一个复杂的少妇……

    所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那……以后打一次胜仗,就……允许……一次……”小荷嘟嘟囔囔道。

    “次改成夜,谢谢。”沉沉的声音愉悦道。

    小荷再次被他的不要脸所折服了。

    ………………

    马车之外,距离车队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也在跟随队伍快速行进着。

    那物顶着掩蔽性很好的自制草盖头,灵巧地躲避着巡逻兵的搜查,军队走它就走,军队停它就停。

    夜里军队驻扎,小荷和阿香给花饼和鱼包喂食时,忽然听到后方一阵骚乱

    “将军,捉到一个可疑之人!”有士兵叫道。

    巡逻兵熟练地将其押到了中军大帐前,那人浑身披了草甸,看不清样貌,入眼便是毛茸茸的一团。

    巡逻兵把那人往地上狠狠一掷,再重重踢了一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