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窜动起来。

    “好好享用,你们生的,都记在孤的账上,都是孤的孩子!”武振山哈哈大笑。

    “大王英明,大王千古!”大殿上此起彼伏的肮脏笑声。

    一边是黄土垒垒的死,一边是含着血泪的生,云州大殿,糜烂奢华、畜生不如。

    武振山自己生不出来,于是把姬妾给其他人生,记在自己账上。

    而被他折磨的男男女女,则全是之前青州逃难而去的世家大族。

    他们倾尽钱财换得逃往南方的密道,把平民与奴仆留到云朔城中送死。

    没想到平民被谢淮的沧州军所救,自己却先是被逃亡的北鞑追杀,又被捡漏的武振山带回云州,日日夜夜,陷入无边折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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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宴开完,武振山本在玉座之上闭目养神,满足地嗅闻这宴会过后的糜烂味道。

    亲卫前来,在地上跪下:“大王,绍公子来给您拜年了。”

    原本状似疯癫的武振山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睁开了眼睛:“宣。”

    阴影处,走来一个戴着白玉面具的年轻男人,“父亲,我和阿云,来给你拜年了。”

    “啧——”武振山搭了下手指,“没意思,明明这么多貌美娇娘,偏偏娶了一个丫鬟。”

    见下首的年轻人无动于衷,武振山没再说什么,“去见见你娘吧。”

    “她不会见我。”戴着白玉面具的年轻男人道。

    “她敢?!”武振山当即掷下一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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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荷的视角,随着这个戴着白玉面具的青年男子移动。

    只见他穿过雪后的游廊,到了一个种植着兰花的院落。

    “滚!”院落里爆发出女人的崩溃怒吼。

    “我不需要你的拜会,我不是你娘!”

    “你知晓你是如何出来的,又怎么能认我为娘?!”

    年轻男人伫立院落良久,最终垂首屈膝,朝那院落拜了三拜。

    “多谢您,抚养我长大。”年轻男人道,“以后,我会带云儿来看您。”

    “滚,滚啊!”那女人疯癫喊道,“可笑武振山上百个儿女,唯一的血脉,居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