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高某可没说就这么放了这个大美人,要想全夫人性命,自是要付出更多……更多……”

    高卓卧在玉座之上,被酒色掏空的脸上懒洋洋的,“寡人还在等。”

    “大王,您在等什么?”段礼躬身问道。

    高卓虎眼一抬,“寡人在等着,另一边发话呢。”

    高卓已经被一个田敬先搞得膨胀了——这次段礼一共献上了两个女人,小的那个有价值,老的那个就没有啦?

    不,顾贵妃有更大的价值。

    毕竟,老的那个,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呢。

    “去的信,现在应该到了吧?”高卓虎眼微眯。

    高卓当时同时向两个地方发了这封勒索函信,田敬先离得近,自是回得快;谢淮那边……离得远,若是回信怕是又要半个月。

    “半月之后,会给我什么惊喜呢?”高卓好生期待。

    谢淮这么么重名声的一个人,为了母亲又可以付出什么代价呢?

    反正高卓不要名声,靠着绑了两个女人,暗地里勒索其他诸侯。

    “大王,来了,来了!”太监跑进含元殿,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这么快?”高卓起身。

    怕是用了八百里加急,看来谢淮还是很在意他老母啊。

    “不,不是,沧州军总管谢淮,传檄天下!”太监着急忙慌跪地,膝行呈上檄文。

    高卓仅仅看了几个字,太阳穴就开始不停开跳。

    什么叫胆敢动顾贵妃与庄雨眠一个毫毛,他就直接出兵攻打洛京?

    那一副想让他老母和前未婚妻快点祭天的样子,已经溢出纸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