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是在下的?”

    “小师弟天潢贵胄,绝不能让人知晓曾在云蒙山学习,必定有一分身随时顶替身份。”张文渊直接道。

    “至于这人是谁,又不难猜。”

    “总比小师弟和我家小姑娘最爱干的事好猜吧。”

    “将军与小荷姑娘最爱干的事是什么?”江鹤词眼神清澈地问道。

    张文渊:“……”

    张文渊这才想起江鹤词小雏鸟的身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死。

    竟然在纯洁如斯的人面前说这些。

    不,不是他该死。

    他也是个小雏鸟啊,只是内心已经被那两人弄得肮脏无比了。

    他瞥眼见江鹤词,心头顿生出不平衡。

    凭什么自己都这么脏了,这位还能干净如初啊?

    怨种要一起做才对。

    思及此处,张文远神秘莫测地看了江鹤词一眼,莫名笑了一下。

    江鹤词浑身一麻:“张大夫,干嘛这样看我?”

    “叫我张师兄便好,毕竟师出同门。”张文渊揽住他的肩。

    “当年六皇子身边,就那几个人亲近:小书童不可能,否则不会偷学;庄家那小子,更注重家族利益,万没有你亲近。”

    “只有你了,我的半个师弟。”

    “师弟啊,师兄有很多亲近的东西想要跟你分享。”张文渊亲戚道。

    江鹤词:“……”

    “我怎么觉得张师兄你……”

    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