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期望她更轻松、安全一点,不要去战场那样血肉横飞的危险之境。

    “我来告诉你她差什么。”张文渊双手交叉。

    “她有小聪明,却缺乏大智慧。深谋远虑统统不会,只着眼于当前的利益,终究都是野路子。”

    张文渊拱手,“还请江长史教他谋计与权术,助她成长。

    “自是会教……”江鹤词原本想要点头,既然小荷姑娘通过了他的考察,他就一定会教。

    可就在江鹤词点头的瞬间,他猛然想到了什么——

    “张大夫,你什么意思?!”江鹤词惊呼起来。

    他刚刚才反应过来,既然张文渊是小荷姑娘以前的夫子。

    那张文渊大可自己教小荷姑娘谋略与权术,为什么非要江鹤词教?

    答案只有一个!

    张文渊哪里是要自己教小荷姑娘普通的“术”,他要他教“门中术”!

    云蒙山上的绝学!

    大胆包天的张文渊,心里竟是打了这种主意!

    云蒙山人,绝不能向外传授绝学。

    自打江鹤词知晓了对方的主意,他那通身雅致不见了,换成了腾腾怒气。

    江鹤词背着小荷,揪住张文渊衣领:“张文渊,你可知晓,上一个偷学之人的下场是什么?他害了足足十万人!”

    “十万将士啊!致使万民流离失所,土地遭北跶践踏!”

    江鹤词以前就知道,云蒙山上,尽是一群扰乱天下的狂人。

    之前江鹤词还觉得不尽然,至少将军不是这般,后来遇到的张文渊也性情温和、慈悲为怀。

    可今日,江鹤词确定张文渊是个疯子了。

    “你也知晓,小师弟那书童方见桥是偷学啊……”张文渊神色如常,甚至还有点闲庭信步。

    “我们不一样,你教嘛。”

    “你可是唯一一个,学了云蒙山绝学,却没有入门之人。”

    当年江鹤词,作为谢淮繁忙时的分身,替他在云蒙山上学习过一段时间。

    江鹤词蹙眉,他知晓当时张文渊看自己第一眼,就直接称自己为他的半个师弟。

    “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最初张大夫是如何确定将军有分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