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更好?

    “若是不断重复,小师弟失忆前你们两人最爱做的事,碧玉针便会加快脱落。”张文渊一边翻着白眼一边道,反正他医者仁心,羞耻心早就被自己吃掉了,“哎呀,小师弟失忆前你俩最爱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呢?好难猜啊!”

    神特么的好难猜。

    小荷听闻,满脸通红地朝那幕帘望去,陛下的身影影影绰绰,只有一个健硕锋利的身型。

    他的锦袍被汗液浸透了,勾勒出宽阔的肩膀、薄肌覆盖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身……还有那双腿,健硕且有爆发力,如同一只肆意驰骋的豹子……

    肆意驰骋……

    小荷忽地口舌干涩、耳廓通红,以前的她略显幼稚羞涩,可如今两人经历甚多,她早已品出了其中美妙,渐渐食髓知味起来。

    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她倒也勉强能够承受陛下的勤耕不缀。

    虽说如今已是频繁,若是为了碧玉针……要更加卖力的话……

    也……也大致可以的吧……

    张文渊在一旁看着,揉额头揉得更勤快了,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对着小师弟的身影就开始羞涩、脸红、吞口水!

    他知道她吃得很好了,就不要秀得明目张胆了,好么?

    “小师弟,出来吧,他答应了。”张文渊见小荷并不反对,便把谢淮叫了出来。

    谢淮掀开帘子,一把就将小荷抱了起来,揉进怀里,“你放心,祛除邪物之前,我好好喝避子药,绝不会……让你再受孕。”

    小荷臊得捶打他胸口,“这些话别在文渊面前说,多不好。”

    他也知晓这般频繁又勇猛,太容易造出孩子来了……

    “没事,避子药都是他开,他多知晓一些也没事。”谢淮意有所指地看向张文渊。

    张文渊忽地觉得,如果此时自己不“汪”一声,反倒显得自己很不礼貌了。

    虽然他现在很像一只狗,可这两癫公癫婆也太不做人了。

    ……………………

    两人温存了没一会,小荷便深吸了一口气,要与张文渊交流接下来的事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许是会打破现今的格局。”小荷与张文渊在一僻静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