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乐业,是这乱世最好的去处了。”小荷不卑不亢夸赞道。

    在小荷打量顾云舟的同时,顾云舟亦在打量着小荷:

    五官浓艳,皮肤雪白,身姿丰腴,上身的翠色窄袖短襦,勾勒出饱满胸脯、纤细腰肢,下身一条葱绿褶裙,行走间若夏日绿波荡漾。

    一颦一笑间雪肤花貌,果真是好姿色。

    只是这样的姿色,并非绝色,甚至鸷儿揽镜自照亦要高出许多。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勾得鸷儿不可自拔,为祸朝纲。

    说话间客气有礼,不卑不亢,倒是个有套路的。

    但他这种身经百战的人,偏偏就不吃她这套!

    “你可知……此番本帅叫你来,是有何为?”顾云舟鹰眼射来,气场全开。

    他的手指点着桌案下的一幅卷轴——

    那卷轴露出了一点点,赫然是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那是虎子的画。

    他在威胁小荷,用虎子的命!

    谁被威胁了至亲,都会慌张失措、害怕不已。

    可小荷不怕,她心知世上谁都会伤害虎子,但眼前的人绝不会。

    玲珑心思的她,自然感知得到顾帅那如影随形的敌意。

    她想的是,如何化解。

    于是,她注意到了顾帅身旁,拂过他胳膊的那盆盆栽。

    “顾帅,这可是月下白?”小荷突然问道。

    顾云舟挑眉:“?”

    “这盆菊花叫做月下白。”小荷解释。

    “只是枝叶萎靡,不一定开得出花来。”语气有一两丝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