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当真在认认真真地去准备装潢这家铺子,每日第一个出去,最后一个回来……

    正当她不忿之际,一只大手握住了她。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易容后的桃花眼,对方眼底那坚定的光,又令她安定了下来。

    是的,她不能急,不能急着去慌张、辩驳、自证,反倒自乱了阵脚。

    陛下朝着商铺望去,小荷亦望去,就见燕别山在商铺中左走走、右看看,“听说进来之人,损财运、折寿元、六亲缘绝?”

    “我~好~怕~呀!”燕别山双手环抱自己,像抱一个肌肉虬结的宝宝。

    “不行,我好好一个校尉,不能死在这里。”

    “这事儿必须查,好好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老道士找出来救我,对不对?”燕别山朝那大义凛然提出反对的矮个卫兵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那矮个卫兵以禁卫军的整体荣誉绑架燕别山,燕别山则以自身安危,轻而易举地破局。

    “吩咐下去,去城门口盘问,这段时间可有进来一个老道士?”燕别山开始发号施令。

    一士兵领命,赶紧去查。

    “刚刚那几个传流言的孩子,带去官府,好好问询。”

    孩子们瞬间白了脸色,正想要逃,被禁卫军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抓住了。

    “以及找出昨日巡逻的禁卫军,召集起来,咱们一个一个地问——”燕别山以手捂脸,做嘤嘤状,“咱们沧州军相亲相爱,我相信禁卫军也不忍心,堂堂一个校尉落得六亲缘绝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