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长得有点小清秀的青年。
“唔——我朋友的。”张文渊蹲下来,摸摸花饼的脑袋。
“这几日,它都戴着个小篮子,帮主人买饭食,好乖。”大娘啧啧称奇。
“附近卖馄饨的、卖菜粥的、卖面食的都认识它了!”大娘又是喜气道。
张文渊敏锐感觉不对,什么情况下,才要一只鸟来买吃食?
那两个人呢,小荷和谢师弟去哪里了?
左眼皮又跳了起来,张文渊感觉不是很好。
“这位小哥啊,这鸟是你们戏班子里的吧?”大娘又问,“他们戏班子啥时候开戏啊,咱们街坊邻居都等着去看呢!”
“戏班子?”张文渊蹙眉。
大娘手舞足蹈:“就是将军铁三角的戏啊,他们梁家院子里来来回回好几个戏子长得好像将军他们哦!”
张文渊嘴角抽抽,“我也是才来投奔,待我去问问。”
大娘连忙点头:“好勒。”
………………
张文渊推开院门,看到木柴捆捆,池塘涟漪、小鸭子来来回回浮水。
他聪明得很,一下子就猜到了:“其他人去郊外看田地了吗?”
花饼拍了拍翅膀:“啁啁。”
好,猜对了。
然后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小荷与谢淮。
那他们俩在——
就在这个时候,张文渊听到里院传来了一声低吼。
张文渊:“……”
张文渊:“阿花,把耳朵堵住。”
他这下知道,为什么要让一只孩子来买饭食了。
他重重一扶额,他就说为什么一路上左眼皮老跳呢。
敢情是这里给他挖坑来了,每次癫公癫婆浓情蜜意,贼老天都会莫名安排他出现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