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是皇后的亲爹。”

    吏部尚书?皇后亲爹?

    这是正常的吗?

    外戚和权臣,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的吗?

    看来齐永霁的日子肯定也不太好过。

    知道他过得不好,他们就安心了,嘿嘿。

    齐永霁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狠了。

    “你们平时倒是能说会道,真遇到正事,一个两个倒都成了哑巴,”齐永霁紧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手掌上青筋毕露,“十三个,还不乏在朝堂上身负要职的命官!你们倒是说说,我们褐国,何时成了筛子?”

    【谁要看齐永霁发脾气,能不能说点正事?】

    料到齐永霁这火气还要一会儿才能缓下来,郑珣将光幕的视角移到了那几个被抓到的大雍内应上处。

    【十三个,已经没了十个,还有三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光幕在三人身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他们所处的环境昏暗,但大家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状态。

    两男一女,半死不活。

    一个蜷缩在地上,浑身的伤口,身上穿着结了痂的破洞血衣,呼吸微弱得几近于无。

    一个被绳子高高吊起,脑袋低垂,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神情,身上的烙痕在旁边火堆的映照下清晰可见。

    一个整个身子都泡在污水里,抬起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数伤口上的蛆虫,旁边有衙役脱了裤子往池子里小便,嘴里还不断吐出谩骂,但是都被忽略过去。

    或许是因为不忍这些画面只是一闪而过,最后停留在地牢的入口处。

    水池里青绿的水拍在池边的声音很小,但却像是敲击在大家的心跳上。

    一应一和,让人呼吸都困难。

    三人的惨状深深刻在所有人的脑海里。

    奉勤殿内静得可怕。

    没有人说话,但令人窒息和压抑的气息却渐渐蔓延开。

    【不会痛苦很久】

    郑珣的心声落下,下一刻,地牢外就响起了喧闹的声音。

    三人身边的看守因此松懈了许多。

    一个从伤口里摸出一把刀片,一个把脑袋缩进水池下,一个用最后的力气挣开绳索,吞下了旁边火堆里的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