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非梁家人。”

    ……

    “草民并非京城本地人,早些年逃荒过来投靠嫁京城的姑姑,草民又有几分本事,所以没几年就置办下一些田产,由此才在京城安了家。后来家业越来越大,草民便雇了些人帮忙打理土地,但是去岁,草民的儿子因为争执打死了一个行商,为了免去孩子的牢狱之灾,草民不得不倾家荡产,堵住对方的嘴,幸好,对方掏空草民家产之后并没有得寸进尺,直接回了老家。”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你就不曾见过梁家人,这件事明面上也没有和梁家产生联系?”

    “是的。没过多久草民就发现这件事十分蹊跷,于是特意打听了一番,却听说那个所谓被草民儿子打死的人好好儿地离开了京城,可惜草民再去寻=找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若不是觉得不对劲,为了儿子,他一定会把事情瞒得严严实实。

    连续问了十人,每个人丢失田产的细节各不相同,但唯有一处共同点,就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梁家人的影子。

    这下不仅是台下的百姓,就连梁友徳和那些苦主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大皇子实在没忍住,惊叹地问了一句:“梁友徳,你真的是梁家家主?”

    梁友徳苦笑:“确实如此。”

    “那你怎么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三皇子捂住他的嘴:“大哥莫要干扰乐大人查案。”

    大皇子拍开他的手:“你不好奇?”

    “好奇的……”

    “那不就得了。”

    皇帝轻咳一声,闹腾的两兄弟立即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