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么多人手在外面排查。”
电话挂断后,我和徐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徐云小声嘟囔:“难道是牧青凡在背后搞鬼?”我也有同感,但又觉得牧青凡不至于没完没了地动用警力来找我们。我们思索片刻,一致认同,这情况不明朗,应该先回笔架山躲躲。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只采购了足够维持两天的干粮和饮用水。
两天后,我们再次从笔架山下来。警察的数量确实减少了不少,但新的麻烦接踵而至。黑道上放出风声,指名道姓要找徐云。那些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们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四处乱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整个城市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和危险。
我们三人每次出门都如临大敌,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有一回,我们刚走到一个路口,迎面就来了几个警察。我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感觉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下意识地,我往旁边挪了一小步,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不敢和他们对视。
警察径直朝我们走来,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警察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地上下打量着我们,然后大声发问:“你们几个,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我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心脏猛地一缩,照片上正是徐云。我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没……没见过。”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还好徐云当时不在,不然肯定当场露馅。
还有一次,同样是碰到警察盘问。徐云似乎早有预感,就在警察快要靠近的时候,他身形一闪,迅速躲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我们佯装镇定地应对着警察的询问,从警察不经意的交谈中,隐隐约约听到省里联合侦察的这宗失踪案件,好像只和徐云有关系。
经过这几次惊险的遭遇,我们慢慢弄清楚了,所有人的目标确实只有徐云,我和另一个伙伴暂时是安全的。徐云得知这个情况后,他决定回笔架山去。在山里有捕头陪着他,能帮我提前发现危险。我们心里都明白,这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虽然不舍,但也只能点头同意。
徐云走后,我和伙伴一刻也没闲着,开始四处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询问,只能趁着和一些熟人闲聊的机会,旁敲侧击地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