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又来了?”付怀楹合起账本,表情无奈。
前院,简逢春似是刚下值,身上还穿着官服,手上提着一个竹编小篮子。
付怀楹从垂花门中走出,便看见简逢春就站在树下,官服衬得他芝兰玉树,清俊挺拔。
“简君此番找我又是所为何事?”
简逢春转头,行了一礼,直勾勾看向付怀楹:“是大事。”
他将手中的竹篮递给付怀楹:“这是那日你送我荔枝的竹篮,我来还给你。”
付怀楹挑眉:“就为这事?”
简逢春笑笑:“当然不是。”
他道:“三日后是你的生辰,我在东市雇了一艘蓬船,不知付娘子可否愿意让我陪你一起度过?”
付怀楹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简逢春的提醒,她也都快忘了三日后是原主的生辰日。
简逢春似是看出了付怀楹的拒绝,连忙道:
“五年前你就说想在蓬船上过生辰,我攒了很久的银子就为了你生辰那日我能租一艘像样的蓬船。可造化弄人,还未给你过生辰你便出嫁了。”
付怀楹垂眸,一时间没有答复。
良久,她才点头:“好,三日后见。”
简逢春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答应,脸上瞬间露出微笑。
探花郎这发自内心的一笑更是将院落中的鲜花都比了下去。
“那你一定要来。”
简逢春道:“楹儿,我等你。”
付怀楹目送简逢春离开后,手边的厢房门突然被打开。
“你要同他去过生辰?”
赵肃站在屋内,大半个身子隐匿在昏暗中。
付怀楹没好气道:“侯爷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喜欢偷听。”
“就在我门外,我想不听见都难。”
赵肃从中走了出来。
付怀楹嗤笑:“君子有义,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