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楹道:“我需要你替我传道消息。”
长公主府。
兰香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密信递到赵徽的手中。
“殿下,是付娘子递来的,走的是暗道。”
赵徽凝眉:“付娘子?”
她将密信打开,眉心的纹路随着眼睛的阅读越来越深。
将整封信读完后,赵徽冷笑一声:“还真是胆大包天!”
兰香端来火烛,赵徽将信纸卷起放在烛火之上,随后扔进了脚下的火盆中。
“陆槐,你派人快马去朗州给魏宁传一道密语,让他顺着这个这些线索彻查。”
陆槐道:“殿下,让驸马去查这件事,是否太危险了?连定北侯都险些丧命。”
“赵肃已然因‘剿匪’失踪,若两个朝廷命官都在朗州前后出事,才叫引人注意。”赵徽道:“你尽管去传信,魏宁知道该怎么做。”
“是,殿下。”
见陆槐离开后,赵徽道:“兰香,更衣,本宫要面圣。”
赵肃被付怀楹安排在了前院的厢房内住下养伤。
除了他苏醒的那日换纱布是付怀楹帮他换的,之后都是他自己动手换的。
大概是天气炎热,白日付怀楹鲜少出门,大都呆在后院的花园内乘凉,也很少来前院。
“这几日赵肃可有什么异样?”
红袖答道:“定北侯几乎不出房门,只在傍晚在前院中走走消食,也从不与仆役说话。”
“奴婢每次进去送饭,他都在看书。”
付怀楹的宅院内没有太多仆役,除了贴身伺候的红袖,也就两个干粗活的丫鬟婆子和一个看门的小厮。
“他倒是乖巧。”付怀楹嗤笑一声。
赵肃这人纵然毛病多,但的确极重规矩,不守规矩的事他不会做。
红袖问:“娘子,定北侯要在咱们这住多久呀?”
每次去给定北侯送饭,红袖都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会太久。”付怀楹说:“等他伤好了他自己会走的,要不了几日。”
“等他走后,你便拿着单子去定北侯府找管事要钱。”
这时看门的小厮来报,简公子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