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武松便背着戒刀大步离开。
金池长老奈何不得武松,但对于唐三藏还是手拿把掐,舔着脸道:“老爷,那位大师傅所言可是真的?”
唐三藏此刻心神全是破绽,心中全是对大唐的忧愁,早已失了心智,顺口就道:“那袈裟乃是观音菩萨所赐,如何能与人斗富观摩?长老休得再说这等言语。”
金池长老裹挟着一众僧人还欲开口。在旁当了半天看客的雅典娜立即拦在唐三藏身前。
仅仅是神威震慑,就让观音禅院一众僧侣纷纷后退。
饭都没吃回到禅房。
不同的是,这次武松没有被安排在大通铺。作为仙秦上使,自然被安排在更加高贵的客房。
唐三藏也眼巴巴上前看了眼,只是看到武松已经打坐,虽然那不死心,但他却不敢打扰别人清修。
这一等便已经入夜。
雅典娜同样没有动,因为到目前为止,她根本没有发现那位大夏棋手到底是在下怎样的一盘棋。
这观音禅院的劫难又在何处。
如果只是唆使这位武二郎挑明唐三藏有宝贝袈裟的话,那事情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一群凡人,怎么可能会有难度?
另一边,金池长老回到房中,却是老泪纵横,嚎啕痛哭。
好歹是自家老祖宗,寺中僧人都慌了神。
众僧人你推我,我推你,终究还是光智上前询问道:“公公,这已经二更时分了,怎么还不歇息?”
金池长老心中苦闷,张口就道:“我这寺庙供奉得乃是观世音菩萨。老衲我苦修参禅,一砖一瓦修建得这诺大的寺庙,修行近三百载光景。”
“菩萨金身,逢年过节的香火,三天一换的贡果,如此虔心,却不得菩萨赏赐。那破落户的大唐行脚僧反得菩萨亲赐的袈裟。”
“当真是心中苦闷,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观音禅院,之所以能香火鼎盛,还不是因为金池长老这位老祖宗长寿人瑞?
若他心情郁结当真归西而去,那寺庙之内岂不是要乱套。
众僧听得这话也不由多有愁苦。
马上的,又有一法号广谋的小和尚站出来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