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方可无视一切,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然后转头看向陈到:“叔至有此功绩,可任校尉一职。今后继续统领白毦兵!然白毦兵贵在精不在多,今日可允你从军中再择五百人,扩充至千人,如何?”
陈到大喜道:“军师英明!”
这时,厅中又一人站起,正是于禁。
程昱道:“文则领全城居民冲击,壮我声势,此功暂且记下,日后一并封赏。”
于禁单膝跪地,心悦诚服道:“军师,于禁服了!禁不求功劳,但求军师解惑。”
程昱讶道:“但说无妨!”
众人也不由高看于禁一眼:不为功劳而喜,此人有大格局啊。
于禁扭捏道:“先前禁无知,质疑军师计谋,实乃杞人忧天,夏虫语冰,还望军师海涵!还请军师示下,此计因何而成?”
众人恍然大悟:于禁这是变相道歉来了!
程昱笑道:“公孙度自诩官军正统,以为沓氏军卒乃黄巾之众,不堪一击,故而轻敌,此乃其一!”
于禁略一思索,点头应下。
如果公孙度将沓氏视为同等实力的对手,应该会调动长期跟鲜卑交战的玄菟精兵,而不是临阵磨枪训练三县守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