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更是让李至刚如闻天音。
他咚咚的叩首,抬头道,“如果交给臣,臣马上清查这小半年的所有账目!”
说着,他忽然脸色阴霾下来,咬牙道,“一,先看看钱到底都花在哪了!是不是有人上下其手。如果有,那么吃进去的就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二,盘查各作坊的往来账,查看各作坊的售卖银钱往来!”
“三,盘查库房,是否有积压,是否有制作不良,是否有浪费!”
“四,事有轻重缓急,先解决工城的重中之重!”
朱标眼神之中满是欢喜,“什么是重中之重?”
“铸钱!”
李至刚双眼发亮,“银币一事不难,但为何牵扯至今还没有落实?微臣来办,当做第一要务!”
“铸造出的银币,绝对比银子还值钱,如此所有的燃眉之急不都解决了吗?”
“还有铸造铜钱!”
“有边贸专权的商人上奏,朝鲜铜东瀛铜比我大明的铜价更低,甚至爪哇等国,也是盛产铜矿!”
“朝廷可用工坊所制之物,与这些藩国交易,低价得铜,铸造新钱!”
“不可!”
话音刚落,一直没说话的都御史詹徽出列,“民间多是以物易物!钱,骤然多了,势必有损百姓民生!”
“种地怕雹子,做买卖怕强盗!”
李至刚大声回怼,“这也怕那也怕,干脆什么都不要做了!”
说着,他看向朱标,“再说既然是以物易物,铸的钱多了,他们不就用钱了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詹徽何等人,何时被人这么怼过,从来都是他整别人,哪容得下李至刚一个刚爬起来的,在太子面前这么不给他情面踩着他上位。
“钱多了就不值钱了!在百姓手里贬值,贬值你懂吗?”
“那关朝廷何事?”
李至刚冷笑,“朝廷要钱,国库要钱,贬值不贬值老百姓?”说着,他笑着环视一周,目光如锋,“各位部堂大人,你们谁在乎老百姓?”
“你”众人勃然变色。
“真在乎百姓,就要知道国富方能民强!”
“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