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抓,该打,该罚!”
徐达正色道,“您把责罚他的事交给老臣,臣这边打他三十军棍!”
“哼!”
老朱再次冷哼,“军棍?便宜他了!”
“皇上!”
徐达讪笑,低声道,“您,给老臣点面子。这事儿,您抬抬手!”
老朱不说话了,斜眼看着徐达。
“俗话说的好,一个徒弟半个儿子”
“那是一个女婿半个儿子”
“都差球不多呀!”
徐达一摊手,“二丫头可是按您说的,一个头给臣磕在地上了,平日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
“你不是不收吗?”老朱打断他。
“臣那不是那不是”
徐达眼珠转转,“那不是在那矜持吗?臣不得拿捏点强调对不对?但臣心里已经认了这个徒弟了!”
老朱叹口气,在躺椅上躺下,“不行不行,他犯的事,若不公正处置,朝廷之上,那些遭瘟的书生们又要聒噪!”
“谁敢?”
徐达靠近些,急道,“谁敢聒噪让他们冲臣来!”
说着,又道,“皇上,且不说二丫头跟您的关系,且不说他是臣的徒儿!就单说,火器铸造局的事儿”
说到此处,徐达压低声音,“那新式火枪,够不够这次抵罪的?还有,三百多万银子,够不够抵罪的?”
“另外,三千营全军火器,除了二丫头,你让谁当都指挥使?”
“这点小错,孩子知道怕就行了!”
“非要弄个皮开肉绽的,您自己不心疼?”
“二丫头,可造之材呀!”
“哟!”
老朱睁开眼,看着徐达,“天德,你什么时候也嘴皮子这么溜了?”
“臣臣一向是不大会说话的。臣向来是讲道理的!”徐达正色道,“皇上,臣也没求过您什么,二丫头这次,臣知道是过分了!但是给孩子一个机会,给老臣一个面子”
“你的面子咱是要给的!”
老朱板着脸,“但咱的面子呢?”
忽然间,徐达心头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哎,咱这一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