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老师错在何处。”
一个毫无波澜的陈述句。
……
离开厅房,张海楼在院子里转了个弯,很快见到了正站在那玩剪子的张海客。
果然是特意避开的么。
但他心里仍挂念着族长方才展露出的无形气势,此时忍不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颇为忧虑。
“他俩没事吧?”
族长这次看起来真有点生气,他们不留下劝架,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张海客不答反问:“怎么,你更担心谁?”
好阴险的问题,张海楼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冲他邪邪挑眉一笑。
“我都担心,不行么,”他啧声反问,“莫非你还想看两败俱伤不成?”
张海客就也笑:“当然不。”
“不过才不会动手的,他哪舍得。”
将剪刀的尖端捻在手里,他自顾自走开,也不解释话里到底说的是哪个“他”。
等人转过身去,张海侠忽然接了话。
“族长所担心的,是因为那座可能存在的玉矿,对么?”
“果然聪明,”张海客没有回头,嗓音却带了几分真切笑意,“看来,以后还是要拜托你多看顾了。”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不满的张海楼忽然反应过来。
是了,眼前这家伙,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远派驻港的啊。
张海侠显然也想到此处,慎重点头:“我会的。”
张海楼则压低嗓音,朝那道背影音调古怪地喊:“你放心去,兄弟一、定、帮你照顾好家、里!”
对于这半打趣半正经的调笑,张海客只回以一个随意的摆手。
思绪却不由飘向了远处。
其实,他曾经也是好奇过的。
作为第一个被老师看中的学生,最先让青年放在心上的孩子,小哥难道当真大度到愿意满足对方的一切愿望,从来没有计较过,也不会对他们这些后来者吃醋吗?
面对着接二连三冒出的师弟,自己一开始可是气闷了很久。
也忍不住会心生妒忌,排斥抗拒。
然而,当他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