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出手自然不会吝啬。
也许被诚意打动,又或许掂出了糕点之外的重量,伙计的脸色很快缓和下来,恭恭敬敬道了别离开。
等人离开,张从宣压制力道稍微松懈,立刻被人瞪来了一眼。
“你以为那家伙是什么好东西,”陈皮十分不满,“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要强做好人?”
难为他憋到人走了才生气,张从宣一阵欣慰。
揉了把少年的脑袋,才低声解释缘由。
“这些天我不在,无论你对此人有何成见,对方却是悉心照料,没有失责,让我没有后顾之忧。你说,咱们该不该谢人家?”
“再者,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身家清白,只是个普通人,断不会是你对手,难道这点是想错了吗?”
陈皮撇了下嘴,仍有些忿忿不平。
居然还真有点隐情啊。
张从宣也是有些诧异,拉来凳子在床边坐下,握着少年的手好声好气询问。
“这是怎么了,你要真有哪里吃了亏,跟老师说……人还没走远,不行把他喊回来对质,一定给你顺了气,行不行?”
陈皮有些烦躁。
说起来,那个张家伙计倒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旁敲侧击明里暗里打听了一些事情。
例如,认识多久,之前在哪,有没有跟着回过家,六年前来长沙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
看似寻常的家常闲话,偏偏戳在陈皮最敏感的几个地方,让他分外恼火。
此刻更不可能当真把人叫回来,再一一说起。
憋闷之中,只闷闷冷哼一声:“没什么。”
张从宣还想再问,然而少年凑过来,在他身上闻了闻,又抬头看了看,忽而皱眉。
“你喝酒了?”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青年诧异一瞬,也是坦然相告。
“一点点,之前事情办完,跟张启山他们庆功。”
也不是大张旗鼓的宴席,总共就张启山和他副官、张从宣和张海侠四个人。
想起这人以后可能失言吐露张家秘密的事情,他有心试探对方酒量,顺势也就答应了。
不过,都过去一天了,又洗澡换过衣服,难道还能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