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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你的无能无耻,让我太太曾经历了那么痛苦不堪的日子,还因此患上情绪性哮喘,此事中你才是罪责最大的人,但你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多不公平的世界啊!
不过,好在还有我这样愿意主持公道的人。你在害怕?放心,我不会现在要你的命,我太太希望我做一个仁慈的人,而我是个很听太太话的好好先生,所以,先不用急着害怕。
我会将你送到墨西哥的监狱,能否活下来全看你自己本事,我给了你生路。另外,你的父母很幸运,还在国内,他们只会失去所有财产,但能活命。”
关凛为傲然宣判完裁决之后,便示意保镖动手将他也拖出去,周时尧还被封着口,只能歇斯底里看着他闷哼着,胀得满脸通红。
关凛为决定让他开口,想听听他还能怎样为自己辩白,遂示意保镖撕下胶布。
周时尧张嘴大力呼吸好几口,然后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下来。
“这位先生,您说得对,当年的确是我处理得不好才让您太太受到伤害,让无辜的人失去生命,关于这点,我不想辩驳。
只求您能高抬贵手,别将我送往墨西哥的监狱,在那里我活不了,我父母年纪大了,这件事里他们没有错,失去一切后,两位老人该如何生活?他们需要我的赡养和照顾,所以,可否用另一种方式惩罚我?”
关凛为嗤笑一声,冷漠地道:
“呵,我可不管你父母以后要如何生存。”
“先生,先生,您也身为人子,将来也要做父亲,求您换位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