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情凝固在脸上，周羡捏了捏她的脸，“傻，别容易对男人感动，现在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姜粥粥凶了他一眼：“对对对，尤其一个叫周羡的，坏到没边。”
文件袋丢回他的怀里。
见把人惹毛了，周羡开始哄道：“这么容易就生气，那我去做你的榜一好不好？或者我给你打个1000连胜，破了鲨鱼最高的连胜记录。”
姜粥粥没答应：“别，打赏来打赏去，那点钱全给鲨鱼赚了，很亏。”
听她这么说，周羡沉默了：“……”
如果姜粥粥仔细看一眼股份转赠协议，就会发现还有鲨鱼的一部分股份。
周羡：“那这套公寓先过户给你。”
姜粥粥觉得他有点怪，其实她明白周羡是真的想把一切都给她，但今天他的行为实在反常。
看向他：“为什么要给我这套公寓？”
周羡唇动了动，眼神与她的目光交汇，缓缓开口：“因为你在海市没有房子，感觉你会随时离开这里……”
给她这套公寓，就像是给她一个可以安身的巢穴，哪怕她以后想飞去外面见一见世面，但等她累了倦了时，偶尔回到巢穴中栖息。
到时，他会打开门窗，欢迎她回家……
姜粥粥小声说道：“那是海市房价太贵了，不舍得买。”
不过周羡也提醒了她，也许她可以留在海市，有套属于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