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宴恒墨色的眸光轻轻闪动,内里的凌厉忽而褪去许多,转而凝出几分麻木,连带着眉宇间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嗯。”
“宴恒哥。”
裴书瑶哭起来真的很好看,鼻头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每一颗泪珠,都像是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滴滴珍贵。
令人忍不住想要心生怜惜。
宴恒叹了口气,从旁边找了纸巾,递给裴书瑶:“别哭了。”
若是此时唐亦在场,必定能看出,此时的宴恒,虽看似与平时无异,可眼底的瞳仁却隐隐可窥见些许涣散。
裴书瑶不满地撇着嘴,撒娇道:“你惹哭的!你给我擦。”
宴恒只得亲自动手,帮裴书瑶擦去眼泪。
就在纸巾即将触碰到裴书瑶的脸颊时,宴恒的动作突然僵住,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手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纸巾落在地上。
宴恒跌坐回椅子上,只觉头疼欲裂,脸色霎时间白得可怕,大颗大颗的汗珠,也陡然冒出。
裴书瑶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查看宴恒的情况:“宴恒哥,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宴恒咬紧了牙关,由于太过用力,连脖颈上都暴起了青筋,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艰难吐出三个字:“别碰我!”
裴书瑶满脸担心,忽略掉宴恒的训斥,她伸手捧住宴恒的脸,焦急道:“宴恒哥,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跟我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裴书瑶慌极了。
四目相对。
宴恒聚焦的瞳仁几不可闻地散开些许。
与此同时,剧烈的头痛,和浑身上下如同有万蚁啃噬般难捱的滋味也渐渐褪去。
“宴恒哥,你说话啊!”
疼痛完全褪去,宴恒终于有了力气说话:“我没事。”
“你怎么可能没事?”
裴书瑶望着宴恒,心疼的要死:“是不是因为唐亦的事气到了?宴恒哥,你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
“况且,唐亦也不一定是出轨?也许只是误会,或者有那个心思,但还没有实际行动,总之,还来得及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