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这宅子可靠吗?"
"田佥事放心!"
张秉文连忙解释道:"这宅子登记在一个商贾名下,绝对干净。骆指挥接手后,随便找个牙行转一道手,神不知鬼不觉!"
田敦吉故作犹豫地摸了摸下巴:"张布政先别急,我得去问问骆指挥,不过——"
他指了指窗外,"外面这些人是不是该撤了?就这么围着我们锦衣卫,传出去多不好听?"
张秉文立刻堆起笑脸:"当然当然,这就撤!还请两位先别急着出城。最近登州卫传来紧急军报,说有倭寇在济南府周边出没,城门已经封闭了。"
"倭寇?"田敦吉眉毛一挑,"济南府又不靠海,哪来的倭寇?"
张秉文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下官也不清楚详情,只听说是登州卫传来的情报,他们已派兵马追剿过来。为保诸位安全,不如等剿灭了倭寇再走。"
田敦吉回道:"张布政忙着抓倭寇,那本官先去和骆指挥商量商量。"
待张秉文告退后,田敦吉快步来到内室。
骆养性正在查看舆图图,见他进来便问:"如何?"
"老狐狸,绵里藏针!"
田敦吉将方才对话一五一十道来,然后又说道:"张秉文说登州卫兵马要来济南剿倭,这分明是威胁我等!"
骆养性点点头,说道:"没有朝廷调令,就敢擅自调动登州卫兵马!看来他们真要造反了!"
“那……我们如何应对?”
“有什么好应对的,他们不是要唱戏吗,陪着他们唱下去!”
“是!”
田敦吉答应一声,正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那张秉文送来的银票和地契……"
"先收着。"
骆养性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说道:"这些都是罪证,正好一并呈交陛下!"
布政使司衙门,张秉文匆匆来到前厅,刘泽清和曾化龙早已等得不耐烦。
"怎么样?"刘泽清急不可耐,问道,"骆养性可曾松口?"
张秉文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有希望!不过,对方的胃口大得很啊!"
刘泽清闻言,反倒松了口气:"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