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特产,这点黄白之物就当是路费。"
田敦吉扫了眼银票上的数字,加起来足足有五万两,看来这些人真的是下了血本。
他不动声色说道:"张布政莫非忘了,昨晚下官抓拿熊知府,就因为他贿赂朝廷命官,阻挠办案,张布政也打算跟我们走一趟吗?"
张秉文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若嫌不够,还有!"
田敦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问道:"还有多少?"
张秉文见事情有转机,立刻压低声音道:"田佥事,咱们也别遮遮掩掩了。您说个数,只要在下能拿得出来,绝不含糊!"
"呵!"田敦吉冷笑一声,"看来山东官员的油水是真不少啊。五万两还没到底,怪不得人人都想来山东当官呢!"
张秉文擦了擦额头的汗,陪着笑脸道:"田佥事说笑了。这样,若是您能把这些银票转交给骆指挥,下官在京城还有座酒厂,立刻转到您名下!"
"哦?"田敦吉挑了挑眉,"白送?"
"白送!白送!"张秉文连连点头,"这酒厂挂在我小舅子名下,您接手后随便找个亲戚挂名,保管朝廷查不到。"
田敦吉开始沉默,似乎在权衡利弊。
张秉文见状,赶忙趁热打铁,"给朝廷当差,一个月才几个俸禄?命可是自己的啊!您想想,您出生入死,给朝廷拼命,最后能得到什么?"
他指了指桌上的银票,又补充道:"这些银子,加上京城的酒厂,足够您几辈子花销了!"
田敦吉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张布政,我们骆指挥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银子就想让他松口,恐怕"
"好办!好办!"张秉文眼睛一亮,急忙说道:"只要骆指挥肯高抬贵手,下官立刻在京城内城最繁华的地段,给骆指挥置办一套三进的大宅子!"
他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您看,这是西城的一处宅院,离皇城就两条街,价值三万两。只要骆指挥点头,这宅子立刻就是他的!"
田敦吉接过地契仔细端详,眉头微皱:"这宅子"
"田佥事放心!"张秉文连忙解释,"这宅子登记在一个商贾名下,绝对干净。骆指挥接手后,随便找个牙行转一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