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瘟神身上。
那目光中没有好奇，没有疑问，只有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敌意与杀机。
“离开这里。”
为首的老者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瘟神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哦？凭什么？”
他向前一步，身上那股属于神祇的威压若有若无地散开，带着挑衅。
老者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浑浊的眼珠转向瘟神，寒光更甚。
“此乃禁地。”
“擅入者，死。”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决绝。
谢木川收回触摸祭坛的手，缓缓转身，平静地迎上老者的目光。
蚀骨之魇碎片在他体内跳动得更加剧烈，似乎对这些白衣老者也产生了某种感应。
他能感觉到，这些老者身上，也缭绕着与祭坛相似，却又更加阴冷死寂的力量。
“我们不会离开。”
谢木川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他来此的目的明确，绝不可能因为几句威胁就退缩。
“我们需要祭坛里的东西。”
老者枯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像是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
“狂妄。”
他身后的一个白衣老者厉声喝道，向前踏出一步，一股阴冷的能量波动瞬间爆发，如同寒潮般席卷而来。
空气似乎都要被冻结。
瘟神冷笑一声，周身黑气翻涌，轻易便将那股寒意驱散。
“就凭你们这些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为首的老者微微抬手，制止了身后同伴的动作。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谢木川。
“亵渎圣地，触碰祭坛，你们已经犯下死罪。”
“现在离开，还能留得全尸。”
谢木川眼神微冷。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
尤其是，当对方明显与他寻找的东西有关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