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兵部寺郎同北疆李老将军的支持。

    …

    我此时甚至怀疑,康君梧已经在怀疑悦薇是假死了。

    我要怎样才能护住长歌?

    我暗中授意柳瑞家的假意投诚,让她扮作被柳青儿重金收买的模样。

    柳瑞家的当起了柳青儿的信使。

    可这还不够…

    如何才能万无一失?

    我想到了二皇子谢凌晨。

    …

    元日宴的前两日,谢凌渊解了柳青儿的禁足。

    柳青儿喜不自胜。

    我冷眼看着柳青儿,她喜不自胜。

    元日宴那日柳青儿打扮的跟参加蟠桃会的妖精似的。

    宴会未过半,谢凌西和柳青儿先后出了门。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竟然还未归。

    我看见碧桃青色的裙摆一闪而过,海棠在我耳边低语:“小姐事成了。”

    我站起身问纪暖姐姐可是胸闷?

    我说闷,姐姐便胸闷。

    待我说出说红梅落雪,姑姑眼前一亮。

    红梅落雪是我同姑姑的暗号,我给姑姑传信说‘谢凌西会在绮罗宫夜会宫女,以红梅落雪为信号。’

    待我说出说红梅落雪,姑姑恨不得立马抓了父皇去绮罗宫。

    去太华湖赏梅花,这么拙劣的借口也难为姑姑了。

    众人终是未走到太华湖。

    绮罗宫中咿咿呀呀,床榻嘎吱吱。

    断断续续的娇笑和尖叫。

    我们站的远,只有父皇趴在门上偷听。

    果然人老了,对什么都好奇。

    一声“嗷~~”吓得纪暖姐姐一激灵儿。

    父皇踹开了门,而不是挥手让众人退下。

    我知道我赌对了,圣心在谢凌渊身上。

    我也知道父皇不会杀谢凌西。

    上一世谢凌西逼宫谋反,父皇都留下旨意饶谢凌西不死,只是终身圈禁。

    如我所料,“大皇子谢凌西秽乱宫闱,贬为郡王。”

    童弟媳有染,给弟弟戴绿帽子的事,父皇是一句不提。

    待小魏太医说出‘王妃已有四个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