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吃,我的小儿麻痹症落下了病根,现在我的腿脚都是瘸的,脊柱也有些侧弯,嘴也是歪的,幸好脑子没坏。”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要帮家里做活,家里除了大姐对我还行,其他姐姐妹妹和弟弟都看不起我,打我骂我是家常便饭。”
“磕磕绊绊的我们几个孩子渐渐长大,我的身高才只有一米三,又是一个残疾人,唯一好使的脑子还没上过学,不过我偷偷认了字,姐姐的书弟弟的书我都有看,也偷听,哪怕这样我比他们学的还明白。”
“姐姐妹妹们陆续嫁人,都换了一些彩礼回来,给家里买了房子盖了牛棚买了几头牛,这全部都是给弟弟准备的。”
“可惜弟弟不是读书的材料,我只能外出打工,而我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爸妈从来没给我好脸色。”
“这个样子的我就连老男人都看不上,最后在二十五岁时经人介绍终于有人要了。”
“但很显然对方也不是正常人,毕竟好人谁要我这样的,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所以我的彩礼少的可怜,只有三百块钱。”
“其实我爸妈只是不想我在家里吃白饭浪费粮食了,可其实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干活啊,我从未吃过白饭。”
“我就这样盲婚哑嫁到了婆家,直到这时我才看到我丈夫的样子,原来他是个疯子,他精神受了刺激,他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犯病。”
“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大学生,不知在大城市遇到了什么事得了抑郁症,然后就疯掉了。”
“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哪怕这样也想给他说个媳妇,最好能有个后,毕竟他也是有正常的时候的。”
“但很令人伤心的是,他在正常时嫌弃我太丑又无知,发病时又打我,我们连基本的同房都做不到,如何有孩子呢。”
“其实他长的不错,个子也很高,曾经还心动了一下,可是这种懵懂的爱慕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磨的什么也不剩,就只有身上永远无法消退的淤青在提醒我我还活着,却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公婆怎么可能就这样干看着,他们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药给他儿子吃,我们俩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圆了房。”
“我竟然真的因此怀孕了,我的心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