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极为隐蔽,从不留半点痕迹。
至于那些王公贵族亲戚,因亲属关系较远,姓氏籍贯都不一样,宫中便无任何与他关联的记载。
所以,萧启棣若想揪出他背后的关系网,除了撬开他的嘴,别无办法。
正是仗着这一点,他便有恃无恐了,哪怕这些天里尝到了不少酷刑的滋味,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名字。
“你就不怕君上放弃继续深挖追究吗?”段武吓唬道,“如此一来,你照样没了用处,不如将功补过,趁着君上还有耐心,该交代的都交代出来,指不定君上还能准你留个全尸。”
尤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萧启棣不惜隐藏身份,屈尊受罪,费这么大劲儿亲自跑到河湾县来调查,我就不信他会放弃查到底,换做谁都不甘心的吧?”
“我还得知,虽然他已加冕亲政掌握大权,但朝廷中还是有很多大臣对他不信服,太年轻嘛,能镇得住谁?他必定急需借着我这件大案子,收拾一批大臣权贵,树立威信。”
“有这两个理由,我便足以断定,起码我还能再活好些年,甚至萧启棣还得把我好吃好喝伺候着,而且,这些年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说不定……”
尤大人顿了顿,嘴角咧起,眼冒精光,“说不定我背后的那些权贵们能再次掌握大权,让萧启棣如未加冕之前那样,继续当个没有实权的面子君王,到时便是我翻身之日,既然有这等希望,我怎能现在就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