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悲伤欲绝,几乎无法站立。
向晚舟连忙扶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会帮你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在向晚舟的帮助下,清婉强忍着悲痛,挖出了父亲的尸骨。然后,他们将尸骨用火焚烧成灰烬,小心翼翼地装入一个盒子里。
向晚舟将盒子递给清婉,说道:“这是你父亲的骨灰,我们带回去安葬在松风谷吧。”
清婉接过盒子,紧紧抱在怀中,仿佛那是她父亲最后的温暖。
她们来到松风谷,将清婉的父亲安葬后,向晚舟将流山地图交给了清婉,告诉她:“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嫁妆,你自己去流山山洞取吧。”清婉接过地图,感激地看着向晚舟。
最后,向晚舟与清婉和步松风告别,他快马疾驰,如一阵风般离去,去追赶押送向晚晴的囚车。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一天天流逝,江预的精神状况却每况愈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笼罩。
白日里,他的生活变得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朝堂之上,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眼神游离,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御书房里,他更是精神恍惚,常常走神,对皇上的询问也反应迟钝。
若不是肖隽在一旁轻声提醒,恐怕他都难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江预则完全陷入了失眠的痛苦之中。
他常常无法入眠,只能独自坐在槐树上,借酒消愁。
起初,他还会用酒壶和酒杯慢慢品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饮酒方式也变得越来越放纵。
后来,他索性直接拿起酒坛子,大口大口地灌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却内心的痛苦和烦恼。
就这样,日复一日,江预在酒的麻醉下度过了一个个漫长的夜晚,直到将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经过二十天的长途跋涉,向晚舟终于回到了江南。
而押送向晚晴的囚车,也在同一时间抵达了向府的大门口。
向秉和夫人站在府门前,望着停在门口的囚车,心中充满了悲痛和疑惑。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女儿明明只是去京城的书院读书,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