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口中言道:“莫某深夜贸然打扰,实在罪过,还望丞相大人海谅汪涵,多多见谅!”其态度之谦卑,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萧政却只是微微半闭着双眼,并未因莫达的这番举动而有所动容,依旧语气冷淡地道:“莫封相,既已至此,还是直言吧。”
听到这话,莫达这才直起身躯,但目光始终紧盯着萧政,缓声道:“丞相大人,我西塞王如今命丧大越之境,此事想必您也早已知晓。不知对于此事,您心中作何感想呢?可否感到一丝喜悦之情?”说罢,莫达便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萧政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岂料,萧政闻听此言后,不仅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反而依旧半闭着眼睛,沉声道:“莫封相,此话可万万不可乱讲啊!事关两国邦交,切莫信口胡言。”
见萧政如此反应,莫达心知若再拐弯抹角恐怕难以成事,于是索性不再掩饰,直接了当地道:“丞相大人明鉴,你皆非等闲之辈,你我心中都有着一番盘算。至于您的心思,莫某实难揣测。但莫某今日前来所求之事倒也简单,便是想要取那江预的性命。此人是我最憎恨的仇人,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得安宁。所以,莫某在此恳请丞相大人能够施以援手,助我达成心愿。”
谁知,萧政听完莫达所言,竟是冷笑两声,而后猛地睁开双眼,直视莫达,厉声道:“江预乃是我大越国之能臣,正是因为有了他镇守边疆,出谋划策,周边各国才对我大越心存忌惮,不敢轻易进犯。我身为一国之丞相,又岂能做出这般残害忠良之事?莫封相,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莫达面带微笑地凝视着眼前的萧政,轻声说道:“丞相大人啊,想来那江预定是您的眼中钉、肉中刺无疑了!若能借由我的力量将他铲除,不仅可消解我心中长久以来的愤恨,同时亦能帮您除去一大心腹之患。如此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之事,您又何苦拒绝呢?”
听闻此言,萧政右手用力一拍座椅扶手,怒声呵斥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本相身为大越大臣,向来以爱才惜才着称,怎会将江预视作眼中钉这般不堪!”
然而,面对萧政的怒斥,莫达脸上原本的笑容却缓缓消散无踪。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锐利如刀般直直盯着萧政,缓声道:“萧大人,您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