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失落,但好像又没有什么好劝说的说辞,酒坊的三个人都因为自己离开了管城,想来已经是荒废掉了。
管城确实没有梁宏挂念的东西了。
“老爹,谢谢,还有对不起。”李遗突然涌上心头无限的愧疚。
梁宏吐出一大口烟雾,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伸手搓搓少年的脑袋:“没关系。”
这孩子,真像啊。
世人都只知道前魏羽林中郎将梁烈如璀璨的彗星一般划过那短暂的乱世开端的夜空,人们只称道他的快意恩仇,神勇无敌,潇洒俊逸。
鲜有人知入仕前的梁烈如这小子一般的拧巴、爱逞强,又倔。
突然想起了什么,梁宏提醒道:“忘了告诉你,冯溜紧没事,活得好好的。”
李遗眼睛一亮,总算有个好消息,由衷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梁宏好奇道:“你找大和尚是什么要紧事,看你整日闷闷不乐,又在此苦等,非他不可吗?我帮你劝劝?”
李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摇头。
这种事情,还是少让梁老爹莫名担心的为好。
经历越多,李遗越来越懂得少牵扯无辜之人的道理。
自己曾因年少冲动而犯下众多连累他人的错误。
自己背不动更多的债了。
梁宏也不勉强,一袋烟抽完,在座下木桩上磕磕烟灰,站起身道:“回了。”
二人刚起身,就看到坡下一个华服公子哥急匆匆顺着田畦走了上来。
李遗看着眼熟,待那人走近,居然是黎瑾。
黎瑾冬日里跑出了满头大汗,顾不得喘口气,急切问道:“你见到小鱼了吗?”
李遗愕然:“她不应该在府里吗?”
黎瑾一拍大腿:“你真没见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逃出府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李遗闻言心里也忍不住跟着着急:“那块找啊!”
黎瑾欲言又止,却看了一眼旁边的梁宏。
老人摆摆手先行离去。
黎瑾才凑近李遗低声说道:“父亲大怒,我是得了母亲的授意偷偷跑出来的。母亲叮嘱了,这事儿不能闹大,要在消息传出去之前把小鱼儿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