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帮我戴上……”
不知道是因为素太久了还是因为什么，今晚的沈延仲格外凶狠，舒玉兰几度已经哭着说不行了，他却还是不肯停下。
到最后，舒玉兰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抱着沈延仲的手几乎使不上力气，只是软软地搭在沈延仲的肩膀上。
不知过了多久，沈延仲终于停下，把舒玉兰抱去了浴室。
舒玉兰泡在温水里，身体的知觉才慢慢恢复。
她看着沈延仲，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本想抬手打沈延仲一下，最后落下去的力度却是轻飘飘的。
不是突然舍不得了，而是实在没什么力气。
舒玉兰沙哑着声音开口：“你是禽兽吗？我都说不要了……”
沈延仲定定地盯着舒玉兰，“我就是禽兽，你后悔了吗？”
舒玉兰莫名其妙抖了一下。
沈延仲的眼神很沉，漆黑得像是将深夜中的墨色全都吸了进去，其中似乎藏着什么很深很沉的东西。
舒玉兰缓缓抬起手抓住了沈延仲的胳膊，“你怎么了？不开心了吗？”
沈延仲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道：“你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你就因为这个生气，所以我让你停下来你都不听？”
“……也不全是。”那个时候他也是真的不想停下来。
舒玉兰后知后觉想起来，沈延仲刚才好像确实把所有的计生用品都用光了。
感情是因为在生气？
舒玉兰又无语又好笑，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为什么？”
“我刚开始接触中医，今后一段时间会很忙，而生养孩子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需要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我不想像很多人那样对孩子生而不养，我希望她的成长中不缺少父母的陪伴。”
舒玉兰自己就是缺少父母的爱长大的孩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步自己的后尘。
“所以，我的想法是，”舒玉兰看着沈延仲的眼睛，认真道，“最近一段时间不急着要孩子，等我工作基本稳定下来之后，再生孩子。”
沈延仲的眼神明显松懈了几分下来，“所以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