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梅菲斯特这话一出,艾丽丝就是不用动脑子也能知道,接下来的梅菲斯特,肯定要讲述一段他与非感染者平民的结仇往事了。而且这段往事,和他的嗓音,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尽管艾丽丝明确表示她不想听梅菲斯特废话。这个感染者少年,却是自顾自地将那个故事讲了出来。
故事的前半段,艾丽丝还在心中叹息,乌萨斯这个扭曲的社会环境,真的是一个‘炼蛊’的好场所,不断地给这个社会,培养出了一个又一个‘阿卡姆’式的杰出人才。
但是,听到故事的后半段,艾丽丝却是再没了感慨的心思,心中只剩下了冷笑。
因为有过悲惨的经历,就自以为拥有了堕落和施暴的正当理由吗?
即便是艾丽丝这个自诩极恶的食血人,其认知当中,也不会认为悲惨的过去可以成为人自甘堕落,嗜杀行恶的正当理由。
悲惨的过去,最多可以算是当事人扭曲心智的诞生缘由,只是一个‘因’而已。不管怎么计较,都不能作为当事人自甘堕落、报复社会的‘理’存在。
也正是基于这种认知,艾丽丝(加百列)才会对自己本身产生那样强的厌弃心理。
“怎么,你是想骄傲地表示自己天生就是个神智扭曲的疯子吗?”
面对艾丽丝的冷嘲热讽,梅菲斯特只是笑笑。他张开自己的双手,做出了一个看似标准的躬身礼,故作优雅地回复道:
“不,艾丽丝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和我其实有着相似的过往,该算是同类。而即便我的真的是一个犯人,被犯下过更恶劣罪行的同类审判,实在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
“塔露拉姐姐是和我讲过你的故事的,艾丽丝小姐。要知道,自人体实验室中诞生的你,手上沾染的无辜血液,不知道要比我手上的多到哪里去了。这样的你,连嘲笑我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审判我、为我‘定罪’的资格了。”
说完这话,梅菲斯特退后半步,不自觉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刚才的那些话,其实并不是他的个人感想——他只是在转述斯克里帕尔叔叔早上同他讲过的话而已。
‘斯克里帕尔叔叔’告诉他,这一番攻心之论,足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