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你累不累?你还没坐上那把椅子呢!就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

    沈清棠说完转身就走。

    她回到家里,把自己关进房间。

    在床上躺着生了一会儿闷气,爬起来伏案疾书。

    有些后悔。

    后悔方才逞强把玉佩还给了季宴时。

    其实,冷静下来,她隐约能明白季宴时的意思。

    她也清楚,深谋远虑是季宴时的习惯。

    他在为她,为他们的以后铺路。

    像李素问最初知道季宴时身份时发愁说的那样,以沈清棠如今的身份,怎么能让皇上点头指婚?

    就算季宴时争气,凭本事自己当了皇上。

    那皇后之位又岂是好坐的?

    朝臣们平日勾心斗角,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可一旦损害他们共同的利益,他们都不介意一致对外。

    只会经商,远远不够。

    沈家人什么都没说,却都悄悄在努力。

    沈屿之和李素问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种菜开店。

    他们是想赚更多的钱,将来给沈清棠把嫁妆置办的丰厚一些。

    哪怕明知道再怎么丰厚也敌不过皇家的聘礼。

    沈清柯每日处理完公务还得熬夜点灯的读书,就是为了考取状元。

    其实,沈清棠知道,自从沈清柯在书局帮忙开始,想考回京城的心思越来越淡,渐渐安心于在北川的平凡生活。

    但是,自从他知道季宴时的身份之后,又重新开始拿起书本。

    陆思明说,他们两个一起跟着陈老读书,明明他时间更多,可总比不过沈清柯。

    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沈清柯学的太拼命。

    似乎非要那个状元不可。

    沈清棠当时就猜到,沈清柯要的不是状元,他是要当官,当大官。

    大到足够能让她在吃人的后宫有所依仗的官。

    大到就算季宴时有一天想负她,也得掂量掂量的官。

    如今的季宴时同样如此。

    他不动声色的推她到十万将士面前。

    在他们饥寒交迫时,她送上万石粮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