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她去?你这么冷飕飕的针对我有什么用?

    “一起吧!开这么久的会,出去透透气?”秦征热情相邀。

    沈清柯听不下去,朝季宴时翻白眼,“季宴时,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此刻的嘴脸?像极了被抛弃的怨妇!”

    “总比你一把年纪还当光棍好。”季宴时立刻反唇相讥。

    迟迟没等到秦征出来的沈清棠,到县令办公室门口,恰好听见这几句幼稚的对话。

    她象征性的敲敲门板,立在门口,“你们三个加起来差不多也得花甲之年了吧?幼稚不?”

    以季宴时和秦征的耳目,没有人能瞒过他们悄无声息的靠近。

    沈清棠的敲门声,大概只有沈清柯有些意外。

    沈清柯纳闷的问沈清棠:“今日不是新铺子开业?你怎么有空过来?”

    还是过来找秦征。

    秦征才掰着手指头数完,不认同的抗议:“哪有花甲之年?我们加起来也不过刚过知命之年。”

    沈清棠:“……”

    目露怜悯的看着秦征,“我要是你,我都不跟他俩坐在一起。”

    秦征没反应过来,问:“为什么?”

    “我怕被卖了还得帮他们数钱。”

    秦征先是一乐,“就知道咱俩是一伙的!”

    笑容很快在季宴时和沈清柯怜悯的目光中凝住,顿时反应过来。

    沈清棠是骂他傻?!

    沈清柯:“……”

    又想说他们心脏?

    头一次听沈清棠说这个词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更不明白心怎么还是骂人的话。

    后来才知道,心脏要分开读。

    脏是肮脏的脏。

    当时,沈清棠是在骂季宴时,说玩政治的心都脏。

    季宴时:“……”

    宠溺的勾了下唇角,“还是你厉害,一句话骂了三个人。”

    秦征和沈清柯同时鄙夷的看向季宴时。

    这样还能夸?

    有没有点儿骨气?

    季宴时没搭理他们,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沈清棠摇头,“不了,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