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没躲,腾出一只手挑着季宴时的下巴,学着女流氓的架势,调戏他,“命都给你!”
季宴时眸色瞬间变深,像是黑色的漩涡要将她吞没。
热情的沈清棠难以招架,悔不当初。
她不知道短短的几个字对季宴时的影响这么大。
仓惶想逃,却被季宴时勾着腰肢抓了回来。
他同样气息不稳,惩罚似的在她鼻尖轻咬,“想逃?晚了。”
沈清棠艰难的喘息着,“你公务忙完了?”
季宴时不答,用行动告诉沈清棠他的选择。
书房的窗户,同样换成了玻璃。
沈清棠坐在书桌边缘,望着玻璃上起伏的倒影,又羞又急,却连一句完整的抗议都说不出口。
呜咽着骂了一句“狗男人!”,换来变本加厉的磋磨。
外头天寒地冻。
屋内春色无边。
祖母寿宴上闹那一场,无意中给麻辣烫店打出了广告。
沈清棠借机在腊月十八开业。
开门不过一刻钟,店内就坐满了桌。
门外临时支起的关东煮摊位前也排满了长队。
麻辣烫走的是亲民路线,定价不高,大家都买的起。
几枚铜板就能吃一串关东煮。
大冬天,一碗热辣滚烫下肚,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尤其是走南闯北的车夫、镖师等人,最是喜欢这麻辣烫的味道。
沈清棠心满意足的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沈记铺子,心想:回什么京城?在边关赚钱不香吗?
“沈东家。”
沈清棠闻声回头,是天天和亮子。
“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沈清棠有些意外。
她知道他们最近在忙离开北川出去开拓市场的事。
天天看亮子。
亮子开口:“我们是来跟你辞行的。”
“辞行?”沈清棠惊讶,“你们去哪儿?不是说好过完年再走?”
亮子摇头,“我们都是孤儿,过年不过年的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在哪都一样。”
沈清棠沉默。
若不是谷中情况特殊,有秦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