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如今很懂得眉眼行事,看都不看就点头,“对!这是你祖父的笔迹。这玉佩就是在京城时你大伯日日佩戴在身上的。
旁人不认得,我天天跟你大伯打交道还是认得的。”
沈清棠很满意二伯今日的表现,又指着跪地的流放犯问他:“那二伯可认识他们?”
二伯痛快点头,“认识!就是押解咱们的官差之二。”
沈家几百口人流放,自然不能只有俩官差押解,一行有数十人。
沈岐之还是不肯承认:“老二你和老三坑壑一气,以为你们这样我就会上当吗?”
沈清柯倚在门口,从沈屿之肩膀上方探头,“沈岐之,你不认没关系。一会儿沈家族人就到了。到时候你总不能说所有沈家人都同流合污。
若真是如此,你被驱逐出沈家也不冤枉。”
沈岐之颧骨动了动,没说话。
他不信沈家族人知道他要回京城的事还会帮着老三一家说话。
沈清丹嫉恨的看着沈清棠,脱口而出:“沈清棠你就是嫉妒我!”
沈清棠:“……”
沈清丹永远这么欠揍。
明明已经尘埃落定了,她非得跳出来强调一下自己的存在。
只是如今的沈清棠已经懒得再理沈清丹这个跳梁小丑,只怜悯的回头看着她说了一句,“嫉妒你被亲生父母卖去和亲?”
是,和亲公主能给家人给国家带来足够的利益。
可和亲公主本身就是一个悲哀。
沈清丹脸色一变,捂着脸哭着跑走。
大伯母见状忙去追。
可不能让沈清丹有什么闪失。
沈清丹如今是他们全家唯一的希望。
“天寒地冻,劳烦诸位父老乡亲帮清棠主持公道。我家族人怕是还有一会儿才能到。这样,我让店里给大家准备一些热辣滚烫的串串,大家可以吃点儿暖和暖和。”沈清棠朝围观群众福身后,穿过店里走向后院。
前院的动静多少能传到后院来。
如姑姑立在门口,面色忧虑,见沈清棠到后院,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都多余。
后院支着几口大锅,锅里是滚烫的骨